如果时间可以倒流,夏松想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早早掐死夏温娄,省的他在这儿气自己。
不过他想到卢家的事后,脸上的表情又转怒为喜了,只是他的笑容看起来阴恻恻的。
“好侄子,你不用得意,很快你们的好日子就到头了。”
夏温娄敛了神情,声音如隆冬的寒冰般没有一丝温度:“忘了告诉你,按察使盛大人已经到了,你说,是谁的好日子到头了?”
夏松面色骤变,不可置信的看着夏温娄:“怎么可能?单单送信,一个来回也要五六日,更别说按察使出行还需筹备诸多事宜。这其中,要安排随行的侍卫、幕僚,准备各类官文印信、司法卷宗,以及大人在途中的一应生活用品,哪一项不需要精心操办?况且大人出行,必定讲究仪仗威严,车马行装都得合乎规制,这岂是仓促间便能准备妥当的?如此算来,没有八九日根本成不了行。”
夏松条理清楚的分析更像是说给自己听的。他在努力说服自己夏温娄说的不是真的,按察使不可能来安县,夏温娄一定是吓唬他。
景云成面上虽表现的淡定从容,但心里的兴奋早就压制不住了。他跟师父有同样的爱好,喜欢看话本子,眼前这出戏可比京城那些话本子有趣多了。嗣父伙同继子大战生父,话本子都不敢这么写,回头编出戏肯定大火。于是他也想在这出戏里刷刷存在感。
“你一个小举子,懂的还不少。看来心思是没用在正道上啊!”
夏松以为自己识破了他们的故弄玄虚,面露鄙夷:“一帮没见过世面的乡野莽夫,什么都不懂也敢来诈人。”
景云成低头看看自己的穿着打扮,哪点都跟乡野莽夫沾不上边。看来夏松的眼神是真不好。夏温娄眼珠一转想了个损招。
“爹,既然大伯父不信,就让他自己去看看吧!只不过咱们两家已经分家,关系也不好,他在我们这儿留宿一晚,总该收些房钱的。”
夏柏瞬间明夏温娄的意思,吩咐全伯:“去把他身上值钱的东西都拿来抵房钱,若是不够,那就等他付清了房钱才准他安县。”
手脚被绑着的夏松像条蚯蚓一般试图逃离全伯朝他伸过来的手,“你们想干什么?你们这是抢钱,我可以去官府告你们的。”
全伯只是多往前迈了半步,就把人提起来了,双手移至他的胸膛,使劲按压、揉搓,夏松本就凌乱的衣衫被扯得更乱了。全伯又蹲下身,双手在他的双腿上快速游走,从大腿到小腿,连脚踝处都不放过,还狠狠地拽了拽他的靴子,看是否藏有东西。搜身完毕,全伯将值钱的东西一收,又把人重重地扔回地上。夏松被摔得七荤八素的,感觉浑身都散架了。
夏柏嫌弃道:“别放这儿了,直接从后门扔出去吧!看着晦气。”
闻言,全伯抓起夏松的衣领毫不拖泥带水的就往后门方向托。
景云成一边啧啧,一边摇头:“他这举人怎么考上的呀?以后当了官肯定也是个糊涂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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