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1章 合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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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到王牌的出现，秦百川不由一怔，立即意识到这并不正常，却是什么也没有问，只是冷冷地看着对方。

“隐者果然没让我失望。你又怎么会这么轻易地就死了。”王牌扫了胡松一眼，淡淡道，“不过这里不是国外，杀人是要偿命的，姓章的，你对付不了，不如把这个人交给我。”

秦百川也淡淡道：“我为什么要相信你？”

王牌搓了搓手，道：“因为我们要考虑全身而退，杀敌一千自损一百的事情，有时候我们也是不干的，比如说现在。”

秦百川道：“这个理由不足以让我信服。”

“章子栋，哦，也就是章天霖的父亲，他有一个政敌，而我恰恰就是他政敌的人，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，就是把章子栋拿下来。”王牌笑了笑，道，“这个人，在你手里，发挥不了那么大的作用，只有在我手里，才能价值最大化。”

秦百川似乎在考虑，有一个问题他并没有忽略，就是章子栋的身份，在体制内的这段时间，他深切地感受到，一个区委书记的能量有多大，尤其是省城的区委书记，这个身份，如果是被纪委拿下，倒也不奇怪，但如果是暴毙，而且是父子同时暴毙，那警方肯定会追着不放。

以秦百川的能力完全可以做得到神不知鬼不觉，但问题在于，他已经露了脸，他和章家的矛盾虽然目前仍藏于地下，但只要他们出了事，这个矛盾就会摆到桌面上来，警方一旦锁定他，这是很麻烦的。

如果换了是一年之前的秦百川，他根本不会在乎这些，只需快意恩仇就行了，但现在，他走上了从政的道路，就不能轻易放弃。

秦百川想了一阵子，道：“你一直跟踪我？”

王牌感受到了秦百川释放出来的敌意，道：“章家要报复，你心里应该清楚，在天籁的时候你就该知道，别说我不知道他的报复方式，就是知道，我也没有义务出手相助，我也只是在事情出了之后，才围绕这条线查下来的。”

说到这里，王牌笑着道：“隐者，你觉得我能做到跟踪你而不被你发现吗？”

秦百川没有理会这个，而是在心里考虑着下一步的动作，小冷为自己挡了祸，这个仇不死不休，但王牌说的没错，对方的报复来的如此之快，足以证明他在栖梧区的能量。

十几秒之后，秦百川道：“我要跟你身后的人谈。”

王牌无所谓地耸了耸肩：“我没问题，不过他不一定肯，事情没有尘埃落定，就还没到他露面的时候，Z治人物嘛，都是这样。不过我也很奇怪，有些事情，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，但偏偏又不说出来，这就是体制的特点吗？”

“我要和他通电话。”秦百川接受了合作，他不得不承认王牌说的是事实。

王牌立即拨打沈少的电话：“隐者要和你通话。”

“电话给他。”

秦百川道：“需要多长时间完成？”

沈少沉吟片刻：“这个无法确定，对方毕竟也是BOSS，还需要铺垫。你放心，大的解决了，没人护着，那些小的你爱怎么收拾怎么收拾，做的干净点，没有人会在意这些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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