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十章 因缘过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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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凯思绪几乎炸开了，脑海中一片空白，他甚至不知道如何走回齐云老祖的洞府。

“别想了，他是王，你是帝，经不起这一拜！”

这句话，始终回荡在叶凯的脑海内，话中的他是王，究竟是哪个王，难道是冥界赫赫有名的阎罗王？如果是，十殿阎罗中，这位又是哪一王呢？还有，齐云老祖说他是帝，冥界哪个帝王，酆都大帝，还是传说中的五方鬼帝？

还没等叶凯细想下去，齐云老祖拉着他坐了下来，同时耳边回荡起齐云老祖的声音。

“我知道你一肚子的疑惑，有些事，我也可以告诉你，不过，告诉你之前，你可要想清楚了，如果你真的了解这失去多年记忆，还有因缘过往，便是走上了一条不归路，这条路只要踏入，再也无法回头。”齐云老祖声音凝重，每一个字都肃然有力。

这些问题叶凯不是没有想过，他原本不在乎失去的记忆，可眼下的情况分明指向一点，如果不弄清楚过去种种，根本无法弄明白这些匪夷所思的事。眼下的情况，早已走入不归路，叶凯没有选择的余地，对着齐云老祖点了点头。

“前辈，晚辈洗耳恭听。”叶凯已经有了选择，他倒要看看，当年去了鬼界发生了何等事情。

“既然如此，我再问你，无论以后如何，你都无怨无悔吗？”齐云老祖问道。

“无怨无悔！”叶凯回答道。

“告诉你之前，我还要你答应我一件事，如果你能做到，便告诉你事情真相，如果无法做到，我可以救你母亲，你从哪里来回哪里去，就当没见过我，以后也别来找我了。”齐云老祖见叶凯点头，话锋一转道：“以后修为达到一定境界，可否为苍生，为大道多做点事情？”

叶凯愣了愣，他理解苍生的含义，却不知，道为何意。

“前辈，何为道？”叶凯皱起眉头，对于道的意思，他了解的颇为含糊。

“道，自然也。自然即是道，自然者，自，自己。然，如此，这样，那样。一切事物非事物自己如此，日月无人燃而自明，星辰无人列而自序，禽兽无人造而自生，风无人扇而自动，水无人推而自流，草木无人种而自生，不呼吸而自呼吸，不心跳而自心跳，等等不可尽言皆自己如此。”

“一切事物非事物，不约而同，统一遵循某种东西，无有例外。它即变化之本，不生不灭，无形无象，无始无终，无所不包，其大无外，其小无内，过而变之，亘古不变，其始无名，这便是道。”

齐云老祖简单解释一番，旋即看向叶凯，又继续道：“凡人眼里，我们这些道家弟子为修仙者，其实我们眼里，我们就是修道者，修炼的是自己，成就的是大道。好了，你和我说说，你心里何为道？”

叶凯对的道家思想知道一些，只局限于书本上的知识，他想了很久，突然想起道字的写法，眼前一亮，开口说道：“道如果分开，便是走之旁和首，走之在古代是山的意思，首是人的意思，可以理解为人在山坡上走路，只有翻越山峰，才能看到山那边的情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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